一個小隊的EU步兵正貼著一棟大樓行進,帶頭的士兵蹲了下來,左手舉起拳頭,整隊的步兵
都停了下來,他對後面的人比了一些手勢,其中一個步兵就往他對面的大樓跑去,並躲在門旁的牆
角,他只露出半張臉探了探前方的情況,他觀察了一陣子,然後縮回牆角,對著對面的隊伍比了個
手勢,兩個步兵就從隊伍中脫離,往他的位置跑去,突然間,其中一個士兵在一聲清脆的槍響之後
倒下。
此時有一名PAC的士兵經過,並丟出手榴彈:「甘納打!」(請自行代入PAC罐頭語音)
隊伍中有人大喊:「狙擊手!」
帶頭的士兵拿出煙霧彈朝路口丟去,一下子便煙霧四散,兩個步兵脫離隊伍把那名倒下的士兵
給拖了回來,醫護兵拿出醫療包上前急救。
隊長:「如何?他還有救嗎?」
醫護兵轉頭對隊長使了個眼色,然後便轉頭繼續急救。
那名中彈的士兵躺在地上,左肩不斷湧出鮮血,他的嘴唇發紫:「抱歉,隊長。」
隊長:「沒什麼好道歉的,我們可能需要把你後送,這情況太嚴重了。」
士兵若無其事的說:「後送?這點小傷不防礙戰鬥。」
隊長的語氣變得許些強硬:「別跟我逞強,布朗,況且你現在是個傷兵了,我們不可能帶著傷兵進
行突擊的。」
布朗:「沒了左手我一樣可以戰鬥,這小傷只需要用到止血劑就夠了。」
隊長蹲了下來,指著醫護兵的頭盔:「他才是醫官,他會決定你能不能戰鬥。」
布朗看著醫護兵:「別跟我說──」
「後送。」醫護兵直接打斷他的話。
布朗皺起眉頭來了:「可惡,這已經是第二次了!」
「在你養傷的時候你可以禱告你不會有第三次。」隊長站起身來,「偉斯特,通知後線,我們有人
要後送。」
一個士兵來到隊長身旁:「長官,接下來呢?」
隊長看了看附近的地形,之後說:「再丟一顆煙霧彈到路口,我們想辦法繞別條路,看能不能先宰
了那狙擊手。」
他們將布朗抬到後線,然後派人守著,之後路口煙霧四散,整個小隊往下一個路口前進,他們
來到了下一個路口,尖兵再度示意隊伍停止前進,隊長下令隊伍散開,當他們準備再度前進時,前
方的路口有黑影在移動,尖兵立即用頭盔的單兵標準通訊裝置通知所有人:「敵軍!12點鐘方
向!」
他們開始佈屬火線,而敵軍也朝他們開火,尖兵對著他內紅點上的目標開火,這是他第一次開
槍射擊敵軍,對他而言扣下板機前的猶豫是相當致命的,但他卻毫不猶豫的開火射擊,因為他知道
─如果他想活著離開戰場,那就要讓別人去送命,而非自己。
他開了一槍。
此時有一名PAC的士兵經過,並丟出手榴彈:「甘納打!」
彈殼自拋殼孔飛出,在空中翻轉,猶如金色的蝴蝶在空中漫舞,然後他又射擊了第二槍。
此時有一名PAC的士兵經過,並丟出手榴彈:「甘納甘納打!」
每一次擊發時的後座力,他都能感受每一毫秒,那後座力的力道傳進他肩窩的感覺,似乎每一吋的
神經在這微妙的時刻都變的異常敏感,在這之後,是緊接而來的第三槍。
此時有一名PAC的士兵經過,並丟出手榴彈:「甘納甘納甘納打!」
突然有個PAC士兵從轉角冒了出來,就出現在他面前,他發現敵軍正拿著槍對準他,他用左手
將對方的槍拍向一邊,右手握著步槍,槍管抵著敵軍的胸口,毫無疑慮地直接扣下板機,他眼前所
看到的一切是如此著憾動著他,鮮血噴灑在他的戰鬥服上、臉上、手掌上,不知過了多久,他才發
現敵軍已經倒下,而他也把整著彈匣的子彈打進一個活人的胸膛裡。
此時有一名PAC的士兵經過,並丟出手榴彈:「甘納甘納甘納甘納甘納甘納甘納甘納甘納甘納甘納
甘納甘納甘納甘納甘納甘納甘納甘納甘納甘納甘納甘納甘納打!」
在他正準備找尋掩護時,他的胸前感到一連串的重擊,數顆子彈打在他的防彈衣上,他倒了下
去,看著飄雪的灰暗天空,他以為自己已經死了,冰冷的空氣、四處響起的槍響、人們的吼聲,對
他而言越來越含糊,直到他意識到有兩個人正快速的把他拖進掩體內時,他才發現自己沒死。
一個老兵敲了敲他的頭盔:「還好嗎?小子?我看你剛才倒了下去。」
他意識過來,並回話:「我想還好,只是我剛才以為自己死了。」他摸了摸胸前的防彈背心。
老兵一面裝著彈匣,一面笑著回答他:「哈哈,你沒事的,武器還在吧?還在,那很好,在我幫機
槍換彈的時候,你幫我先擋一下,可以嗎?」
「沒問題。」他拿起他那被血噴灑過的步槍,快速的換上彈匣,然後探出頭來,對著敵方射擊,隊
長也在他們旁邊,他聽見隊長喊:「理察!海勒!火箭射擊!」
兩個步兵調整了他們手上的步槍,然後將槍管些微上揚,對準著敵軍頭上的半空中,然後射出
一顆又一顆火箭彈,火箭彈在半空中爆開,破片自敵軍頭頂灑落,敵方的火力瞬間被削弱了不少,
只剩零星的槍聲與人的撕吼聲。
未完待續。
此時有一名PAC的士兵經過,並丟出手榴彈:「甘納打!」
(炸)
可能君之冰原歷險記II
作者 可能君, 2009-04-23 下午 10:4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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